那女鬼分明不需要呼吸，却竟然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觉。
只见余述眼中刚才的调笑神色已经消失不见，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缓缓开口说道：“你刚才……是打算害人来着，对吧？”
“……”
女鬼颤抖着，气息凌乱而微弱，却强压在心中的惊恐情绪，赶紧开口结结巴巴的说道：“不不不……不是的。”
“哦？”
余述挑了挑眉毛，转头朝黄小菲看了一眼，笑道：“那你是在跟她开玩笑喽？”
“我……”
女鬼再次开口，脸上的神色依旧是忍不住的害怕，小心翼翼的水果刀：“我没有想要害人性命的意思，就是……就是喜欢恶作剧而已。”
说着，女鬼忍不住垂下脑袋。
因为她已经不敢直视余述的视线，总有种下一秒就会被撕碎，魂飞魄散的可怕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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