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霁遇虽然瘦,但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直接把身上的人掀翻了。

        施晏止本来就醉了,此刻一阵头晕目眩,一头撞在床板上,疼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霁遇狼狈地跌下床,拖鞋都来不及找,拉开房门冲出去,贴着冰冷的墙壁,闻到屋外的、新鲜的空气才缓过神。

        走廊上明亮的白炽灯光下他的面色是一片惨白,背后是一层冷掉的汗意,霁遇深吸了一口气,忍住那股昔日熟悉的、令人呕吐的感觉。

        片刻,霁遇想起来刚才自己把人推开的时候,那砸的一下声音可不轻。他有些担心,便推门进去。

        夜灯亮着,施晏止侧身躺着,睡的歪歪扭扭,衣服全皱了,眼睛紧紧闭着,没有一丝醒来的迹象。

        他的面色还是那样,大约因为撞的疼,眉头微微皱着,显得很难受,除此之外,耳朵是红的。

        霁遇走过去,远远地揪住被子丢上去,然后战战兢兢跑过来,在施晏止鼻子‌上探了探。

        呼吸十分有力,霁遇立马把手指收回来了,好像烫手一样。

        仿佛多呆一刻,他就会回忆起来方才对方身上那股男性独有的侵略气息、沉的跟铅块一样重的身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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