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呐,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是什么好手腕……”
这时,许是有人注意到了他,扯住了同僚的衣袍。然而刺耳之声并未衰退,反而愈发不堪了起来。
“古人为鉴,以色侍人,必不能长久。你们说对不对?”
裴濯神色平静,置若罔闻。
忽然,刺耳之声停了下来,周围一片沉默。
他抬眼,见一袭紫袍冷肃威严。
“褚大人。”裴濯微微颔首。
褚梁意味深长地睨了他一眼:“裴大人怎的偏往僻静处走?”
章若晗站在褚梁身侧,笑道:“裴大人喜好独特,惯爱清静,太师难道不曾听说?年轻人么,总归与我们是不一样的。”
“独特”二字咬得格外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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