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已灭,而魏王也应允与秦国联姻,承认韩国被灭的事实,作为秦国使臣的茅焦自然没有必要再在魏国再待下去。

        当茅焦一行的车队进入新郑时,即使以茅焦的心境也忍不住激动起来,作为最早投效秦王且因出使魏国立下大功的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的得到什么,从今往后秦国的朝堂将会有他茅焦的一席之地。

        “新郑,韩国经营两百余年,昔年我魏国强盛之时,也在这座坚城下碰了个头破血流,以至于伤筋动骨,最后被齐国所趁,大将军庞涓在马陵兵败身亡,我魏国的衰落自此处而起,没想到这座坚城竟然会被秦王如此轻易拿下。”与茅焦同行的魏国司徒魏庸透过车窗看着新郑城内的风景感慨道。

        “从秦王决定对韩国出兵时,韩国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司徒大人应该知道,我秦国为了灭亡韩国,投入精兵四十万,如此军力莫说韩国,即使是你魏国也未必挡的住吧。”茅焦笑了笑,国强则气盛,他虽然不是秦国人,但身为秦国臣,自然也会因为在自己身后有如此一个让天下侧目的强大国家而自豪。

        “秦王于函谷关内隐忍数月,不出手则已,出手就是雷霆之击,莫说是我魏国,恐怕六国中没有一国能够受得了秦王这样的手段。”魏庸苦笑道。

        “在来新郑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秦王真的只有十三岁?如此老辣的手段,将整个天下都能算计在其中的人,你说他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简直是太过匪夷所思。”魏庸接着道。

        对于魏庸的问题茅焦也很好奇,一个人可以因为天赋的原因而在少年时期就拥有不凡的智慧,但眼界这样的东西却不是天赋能够塑造的,它需要的经历与沉淀,但这个道理在秦王身上好像并不成立。

        “古之圣贤可生而知之,如今再有大王也不必太过惊奇。”茅焦自然不会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作为秦国臣子,自然需要时刻维护自国君王的形象。

        “这已经不是生而知之的问题了,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我们身后那个车队应该是赵国使臣的车队,茅大人,为什么此时赵国使臣会出现在我们身后,想必你应该知道吧?”魏庸似笑非笑道。

        “他们比我们来的晚,跟在我们身后很奇怪吗?”茅焦不解道。

        “茅大人这样的解释确实没什么问题,可是,我记得在大梁时,茅大人曾对魏王说过,秦王已经用被秦军围困在上党的十万赵军与赵国达成了交易,也正是因为如此,魏王才答应不过问韩国被灭的事情,可如今赵国使臣却出现在我们身后,茅大人不要告诉我,这其中没有什么猫腻。”魏庸依旧在笑,只不过这样的笑容配合着他的相貌总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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