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瑟的寒风中,数辆马车自北而来,在为首的一辆马车中,冻得脸色发白的郭开使劲裹了裹身上的皮裘,马车的质量实在太差了,不断有寒风顺着车厢间的缝隙灌进来。

        搓了搓发麻的脸颊,郭开不由苦笑起来,他当然有更为舒适的马车,但却不能用,毕竟他做的事情实在太见不得人,为了保密,这一路只能尽可能地低调,低调的代价就是他在寒风中被冻成了狗。

        想到一路上的风餐露宿,郭开就忍不住生出对赵偃的怨意。

        赵偃的操作实在太骚,用李代桃僵之计,从一家女馆之中找来一舞姬冒充公主。

        郭开承认,这个舞姬确实不一般,单论颜色远超赵国的那位公主,若非是赵偃的口味不在此的话,或许赵偃会因为这个舞姬而将真的公主送往秦国。

        可这些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一想到赵偃的谋划,郭开就忍不住心中发寒,不是因为赵偃的计策太过高明,而是太过愚蠢。

        即使他的计策成功了,又能得到什么?除了剥下秦王的一点脸皮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处?

        可坏处呢?当今天下谁还能挡得住震怒的秦王,真到了那个时候,赵偃顶得住吗?

        赵偃根本顶不住,就因为这种无关痛痒的报复而将国家置于危险的边缘,在郭开看来,实在太过愚蠢。

        虽然天下没有不可卖之物,但也要遵循一个等价的原则啊。

        也许自己需要调整下心态?郭开在对赵偃越加的绝望之后,感觉到秦国的那条船自己应该踩的更稳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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