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良策就是让赵国与孤落入此时这般的困境吗?”赵王偃从舞池中的舞女身上挪开看着跪在下方的郭开质问道。

        到了此时,赵王偃又如何还能不清楚,自己当初是作出了一个何等愚蠢的决定,因为讨厌狗,为了一只狼,引来的一头虎。

        吃翔的狗固然恶心,但总比要吃自己的虎要可爱的多。

        怪我嘞?郭开面对赵王偃的质问,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赵王偃的神色,作为对赵王偃最是了解的男人,郭开很快就从赵王偃的神色话语间明白了赵王偃的想法。

        这是要甩锅了。

        渐渐的,郭开面带惶恐之色,但在他的内心中,却并没有多少的惶恐之色,因为他知道,能够为赵王偃背锅本身就是一种荣幸,只有背锅背好了,才能背更多的属于其他的东西。

        儒家的那句话,郭开深以为然,受国不详是为天下王。

        他虽然还做不到这句话中所说的那样,当然,即使他能也不屑去那般做,但他却也从这句话中得出了另外一个结论:受王之垢,方能为人上人。

        因此对于赵王偃的甩锅行为,郭开并未惶恐,也并未悲愤,在其惊惧的表面之下是一片淡然,因为他知道,自己对赵王偃还有用,而有用的郭开才是最安全的郭开。

        “大王,非臣愚钝,实在是秦王太过奸诈凶恶,实在是三国之人,太过卑鄙。”很稳很稳的郭开惊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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