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焱妃迟疑了。

        世间有万般容器,但这其中又哪有嬴政所说的这般容器。

        “莫要说你不知道孤在说什么吗。”嬴政平静道。

        别的人或许会不知道,但出身阴阳家的东君不可能不知道嬴政是在说什么,哪怕嬴政所说之言在阴阳家也属于最高机密,但若非是焱妃从中窥测出了蛛丝马迹,她又岂会真的配合自己,将她辛辛苦苦修炼出的功力在过去的两年中奉献给自己。

        她固然在某些时候会表现得十分愚蠢,但若是因此就将其视为什么善男信女,那么,最终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世间真有这般的秘术?”焱妃此时也顾不得维持自己一直在嬴政面前维持嬴政喜欢的人设了,此时她不再是咸阳的焱妃,而是阴阳家的东君。

        “在你的心中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了吗?”嬴政说道。

        “我曾见到过记载这般秘术的一些文卷,但却不敢确定,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焱妃迟疑道。

        以人为容器,饶是焱妃自身修炼的阴阳术就以神秘莫测著称,但在嬴政所说的这种秘术面前,也是在难提神秘二字。

        “你若是想要知道这个秘密,就要用另外一个秘密与孤作出交换。”嬴政从卧榻上坐起身子道。

        而嬴言此时已被嬴政放在了身边,这位严肃的小人也是模仿着嬴政的神态盯着焱妃,似乎对焱妃即将说出口的秘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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