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李承玺一个月也想不起她几次。他们相见的机会很少。每次李承玺都是傍晚过来,宿一晚,翌日晨早就走了,留下她独自躺上两三天。

        他可真狠!

        可还有更狠的!

        乐游原别苑中,不止她一个女子。而这回她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晋唐二年,少将军府从东市买了一批奴仆,漱月也在其中。她不知道那群奴仆里有多少是自己人,有多少是豫王的人,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最后留下的人越来越少。

        她一直老实本分,甚至主动远离后院几个主斋,躲在不起眼的观星台,做些洒扫活计。

        风和日丽时,观星台上的风景很美。她偶尔心情好,便在无人处迎风起舞。那样自在懒散地过了半年之后,她甚至都快忘记了从前在阴沟暗地步步为营的日子。

        直到某天,那个年轻的将军从立柱后款款步出,惊乱了她的舞步。

        这一切都是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