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箬,你的家在哪里?”

        “奴的家在江夏。前几年叫大水冲了。”

        “你侍奉夫人几年了?”

        “奴服侍夫人,三年了。”

        “三年的恩义,一百五十两白银便卖断了,当真做得一笔好买卖。”

        “瞧您说的,奴若不做这笔买卖,您上哪去行的这方便?况且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奴出身卑贱,就算日后夫人见怜,也不过许个下人,一世受苦。可林表哥还在等我,只要我能凑够银两为舅父还债,他就会娶我了。他那么聪明,若再用功读两年书,必是有前途的!到时,我就官人娘子!”

        “看不出你平日唯唯诺诺地,还有这份心气。”

        “若大人也曾被人流落荒野与鼠争食,您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瞧不起奴了。我只是想活得好些罢了。”

        “你想活得好没错,却不该害别人。尤其是……少夫人。”

        青箬讶异:“害人?你在说什么?我,我做了什么?不过是用了换了她几味药,让她好得没那么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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