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些许,可听别人说总不如听你亲口说。”

        他回答地讨巧,叫黎萧想起他素日应是平见惯风花雪月的事儿来,怒意丛生。

        喝了酒的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明明想发火,却笑着流泪。

        “是吗?难道不是将军疑心雪衣,在雪衣身边放了耳目。难道不是将军忌讳雪衣打听府里的事,才将雪衣身边人一一设计翦除?否则凭绿蓑,青箬那两个妮子,如何有那般野心攀附高枝,妄图取我而代之?”

        “她们是你身边的人,我的确发卖了一个,可另一个是你自己亲手处置的,与我何干?”

        “是啊!她们是我身边的人,是我父亲亲自挑选送到我身边的人。”

        ——若没有先前种种若即若离的刻意挑逗,也没有那些绵里藏针的暗示提点,或许我真会爱上如此英姿勃发,笑声爽朗的你,或许我真会在迷失在这醉意朦胧的星夜。

        夜风扑打门窗的细碎响动一时间清晰可闻。

        红烛渐暗,黎萧觉得身边空旷如许。

        待她移开麻木的手肘时,安朔依旧在她身侧,眉眼紧闭却近在咫尺。他枕着胳膊,睡颜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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