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离成,你?干嘛还留着。”江遐迩说。

        纪向之:“你?当时没有给我准话,我不知道?哪天你?还要找我离婚,难不成还要一遍又一遍写?吗,”他凑到江遐迩鼻尖,泄愤似的恶狠狠地说,“说要离婚的是你?,我顺着你?意思写?的离婚协议书,现在不离了又拿出来戳我心窝子?,有没有良心啊江遐迩,人怎么这么坏。”

        “我没有!”江遐迩唇抖了几?次,说实话,“我只是……我看到那个很?生气。”

        纪向之脸色变了又变,最后?才问出一句:“你?觉得我时时刻刻准备着和你?离婚?”

        “没有,”江遐迩被他以臂为牢,紧紧困住,“我就是看见你?在上面签字……”

        纪向之捏他鼻尖:“自己闹着要和我离婚,非要去民政局,吃了称砣铁了心地要离,要不是那天有那大?爷,现在放在结婚证旁边的就是离婚证,哪还是这张离婚协议书。”他数落道?,“就知道?跟我嘴上厉害,真看到离婚协议就怕了,见我在上面签了字心里就不舒服,你?怎么这么口不对心的?江遐迩,出国没学到一点好,就学会了撒谎。”

        “我……”江遐迩很?想说不是,但发觉自己无力反驳,“你?把它保存的那么好,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写?的,才不高兴。”

        “不知道?为什么不问我,有什么事是我不会告诉你?的。”纪向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这几?天都闷闷不乐,打电话也不让看脸,我以为你?怪我回家慢,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江遐迩挪开脸,耷拉下眉眼?,脸上和耳朵都是夸张的红色,缩在纪向之的臂弯里,突然显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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