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安彻底吓醒了,挂断电话,抖抖索索查了一早上:
“什么是限量铂金包?”
“铂金包的价格?”
“有钱就能买到铂金包吗?”
查完眼前一黑,她滚进沙发里,彻底不想动弹了——明明下午还要去新学校报道,但她感觉去不去已经无所谓。
18岁少女的人生就此终结,往前不是光辉灿烂的大学生涯,而是凄惨无比的负债地狱。
又一个电话打来,这回不等阿婆提醒,她翻身捞过听筒,有气无力地:“喂。”
“您好,请问是许时安许小姐吗?”男人很礼貌地问。
许时安坐直身体:“是的,请问您是——”
“我姓刘。今早……啊不对,昨晚,我在万腾酒店捡到了您的手机,还有包。但前台说您已经走了,我就试试用您的手机给您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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