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叹口气,缓缓道:“小看了李青白,也高估了我们自己。”

        秦山河无所谓道:“早点知道还有改错的机会,只是能看出他才气恐怖,却不知道其谋略同样恐怖,从一点细节,就敢推断,若还是秦国当是大喜。”

        韩国忠皱眉,道:“他刚才没有说谎,他的确有能力在三个月毁掉楚国,以此判断,他同样有能力将秦国毁掉。”

        常青问:“秦法的漏洞如此多么?”

        韩国忠沉默一下,解释道:“他利用百姓的力量,没有任何体系的制约,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秦山河道:“回去好好思量秦法,将漏洞补上,律法是约束万民的,自然能约束以万民为根基的力量。”

        韩国忠有些为难,道:“我的理法是平衡,此法本就很危险,如果约束万民的理过重,会让我损失两成的法度,进阶三品就更远了。”

        “你的法度应该足够了,为何还踏入不了三品?”秦山河问。

        韩国忠摇摇头,身后浮现一个天平,一边写着权利,一边是小民,处于一种微妙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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