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看看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新鲜出炉的人羔了，水灵的很，嫩的没边，一个鬼币两对，两个鬼币四只啊！”
头戴湛青小毡帽，白面青瞳，双腮抹满，胭脂水粉的小贩，高声吆喝着。
摊边摆着，一个个大蒸炉，几缕青烟徐徐。两旁往来的鬼商，鬼客，驻足停留，掀唇兽嘶，神色陶醉。
“来一对！”黑衣兜帽大汉，凑上前来，咽了咽口水。
“好勒，一对龙凤人羔！”小贩尖锐的嗓音，磨砂着深夜。
掀开蒸笼，刺目的白烟，铺面而来，一对对，未开目婴孩，蜷缩成一团。
“客官，你打包还是现吃！”摊主，漆黑的鬼爪，搓了搓腰间的围裙，呵呵一笑。
“热乎乎的人羔当然，现吃了！新不新鲜，不新鲜俺看不给钱！”
黑衣大汉，自顾自，探出兽爪，朝蒸笼抓去，便在电光火石间，扯下一个小脚，放入嘴中，慢慢咀嚼。
“客官保证新鲜，东家有专门的四角羊场。每天辰时，保证送来百对，呱呱落地的人羔，鲜得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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