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鹿元元这么说,阿罗和乔小胖都盯着她,等她说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儿。

        有个阎青臣在那儿,是有点儿碍事,但看鹿元元那较好的精神头,碍事也无所谓了。

        单手撑住另一侧脸蛋儿,尽量的把自己的脸只朝着他们,压低了声音。

        “我是第二个被抓进来的,最早来到这里的,就是姨娘。”她说,弯着眼睛,有点儿懒洋洋,又透着一股难以察觉的机灵和狡黠。

        “所以?”乔小胖着急,让她赶紧说。

        “所以,我觉着,姨娘很重要。”她挑起眉毛,但也一瞬,就瞧着又懒洋洋的了。

        “之后呢?”阿罗不着急,要她慢慢说。

        “姨娘的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香,是从她的皮肤里散发出来的,并非熏衣物的熏香。而也就是在这段时间,这牢房里来了这么多的人,到我面前转悠过的,接近过的,我就闻着了四个人的身上有同样的香。这说明,他们可能吃相同的东西。但什么食物会让人散发出这种味道?我觉着,很大的可能是……药。”她声音小小的,说这些时亦是懒懒散散。而且,每次呼吸她都要稍稍朝着阎青臣扭头,为了吸他身上奶油巧克力的味儿。

        “药?”阿罗微微皱眉,乔小胖也有点儿不明所以。这么说,莺馆的鸨母真的有不明身份?并非无辜之人?

        “是什么药我就不知道了,但这香能从皮肉里散发出来,可见是吃了很久了。那边的人我没接近,至于有没有这个味儿,我就不清楚了。”她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脸又朝着阎青臣转了过去。就跟猫儿见了猫薄荷似得,只要闻着这味儿,她就觉着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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