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楼子下,一封海捕文书已经是张贴了三天。奉命追查盒子下落的校尉,正愁眉苦脸的端着刀,心里一遍一遍将童乐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了个遍,完事自言自语道:“十天!就是在给老子十天,他娘的又能如何。叫我挖地三尺,那老子就给你搅个天翻地覆!”

        就在昨晚,他的一名副将跑去妓院喝花酒,直到半夜三更才回到军营,本应军法处置的副将为了免罪,将自己听到的一条足以抵消棍杖处罚的消息说了出来,那位校尉听后不仅也是心有忌惮。

        原来这位私自跑去喝花酒的副将,在妓院偶然遇到了一位童乐身边的亲信。两人为了一个姑娘从而大打出手,哪知两人是不打不相识之后更是一见如故相聊甚欢,那名亲信也是多喝几杯,言词中起先是满腔牢骚,之后越说越离谱,无意间竟将此事说漏了嘴。

        校尉听后忙问道:“你所说这些当真,不可胡言!”

        副将当即保证道:“属下说的全部属实,不敢有半句假话,不然你可以再加五十军棍!”

        “倘若果真是这样,那你我二人还有这班兄弟,恐怕会和吴曹长一样性命不保了!”

        说这话时,校尉看了一眼城门口不知此事还在认真检查过往行人推车,轿子,不敢有半点马虎松懈的守城兵士。只有十天,而现在三天已过,区区的七天,他们不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哪里还敢怠慢。

        “横竖反正都是性命不保,不如我们博一把?”副将有道。

        校尉听着似话里有话,连忙问道:“怎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