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慕九歌也是眼泪都要呛出来了，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了，“斗圣？圣域老怪……？第一高手？”
这个时候，慕九歌才知道，为何她说“撞鬼”的时候，他身后的那仆人，表情会那样古怪了。
天……她这是干了什么。
竟然当着人家的面，说撞到他，和撞鬼差不多。
凌兮月捂脸，谁知道她会真的这样人品大爆发啊，一出门就撞这样的大佬！
人家没直接下她的脸子，这得是多好的脾气？
慕鼎风瞧着孙女被呛得脸蛋儿红扑扑的模样，心上一阵舒畅，还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死丫头，现在能体会到我刚刚的感觉了吧？”
凌兮月内伤，将茶搁下，边咳边道：“爷爷，你报复心怎么就这么强啊。”
这外伤受完又添内伤的，再待一会儿，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站着出门。
慕鼎风哼哼两声，“你这重点有点偏啊，你居然还说他瞧着温柔无害，你怕不是对温柔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你对莫天涯可有了解，你可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啊。”慕九歌摇头。
对于她遇到的那些，她一直也没多问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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