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蔚曦咬牙。
寂雪衣在此，她失了仪态，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听得这话，当然低下头便往外走。
“那可不行！”谁知，慕九歌麻溜地一脚插过去，堵在她身前，便拦住了她的去路。
蔚鹤行面色明显有些恼怒，“这是做什么？休得胡闹。”
那口气，俨然已经将慕九歌当成了自己的弟子管教，呼来喝去。
慕九歌双手环胸一绕，面带笑容，“首先，我要纠正蔚大人你一点。”少女纤细食指轻摇，“就您这点能耐，要当我师尊，还不够那个资格。”
“你什么意思？”蔚鹤行整张脸都沉了下来，还明显有些惊讶，难以理解。
这是拒绝了他？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蠢钝之人，端的是心比天高，不识好歹！
周围沸议渐起，却碍于寂雪衣在此，变成了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不敢再肆无忌惮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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