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江奶奶还捐了个玉坠,这是她和江爷爷的定情信物。”祁则衍笑道。

        “定情信物?”唐菀蹙眉,“这种东西拍了干嘛?”

        “还不是被宴廷和小五气的,一个两个都不争气,江奶奶原本是想着,定情信物可以送给将来的孙媳妇儿,可他俩活脱脱要孤独终老的节奏,她觉着自己这玉坠怕是一辈子都送不出去了。”

        “气得说要把它赠与有缘人。”

        “本来想用激将法逼他俩就范,那玉坠不值几个钱,本以为会没人要,然后流局,没想到却被人家以二十万拿走了。”

        “气得江奶奶好几天没吃下饭!”

        唐菀轻笑,“怎么还有这种事?真的拿不回来了?”

        “怎么拿啊,人家拿玉坠求婚的,意义不同了,而且还是对方还是傅家的长孙,更要不回来了。”

        “傅家……”唐菀抿了抿嘴,“傅老?”

        “除了他家,京城还有哪个傅家啊,反正去年的事,闹得很难看,所以今年格外低调,红毯也撤了,能入场的记者也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祁则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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