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客厅内

        沈疏词脱了挣裂的羽绒外套,担心鹅绒冒出来,唐菀用夹子把挣裂的地方固定好,才把她羽绒服放在一侧。

        而她的围巾,毛衣,以及裤子上,粘得都是羽绒,就连头发上,都有些白绒绒的碎屑。

        唐菀还是第一次看她如此狼狈,努力憋着笑,给她找了个可以粘毛器滚筒,让她赶紧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当她看到镜子里,自己连头发丝都站着白毛时,沈疏词的脸再度黑透。

        而江承嗣却仍旧潇潇洒洒,身上一点鹅绒都没沾到,他穿得这种衣服,皮质,挡风遮雨,遇水不透,鹅绒粘不住。

        所以羽绒被风吹得到处都是,却只有沈疏词遭了殃。

        “那真是你小姨?”江承嗣压根不懂唐家的亲友状况。

        “对。”唐菀憋着笑,“你俩怎么打起来的。”

        “不清楚。”江承嗣努力回想着,当时就是拍了她肩膀,她反抗,就莫名其妙交上手了,“好像……是她先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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