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坐到那个位置……”

        江震寰手指轻叩着桌子,轻重分明,有节奏的敲击着实木桌,余光看了眼脸色铁青的江兆林。

        眉眼杀机。

        “这手就不要伸得太长。”

        “道理都懂,不需要我教吧?兆林?你说呢……”

        “伯父走得早,父亲疼惜你,我们虽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可这些年,我也没对你说过什么重话,可凡事总要有个度,如果太过,当心玩火自焚。”

        这么多年,江震寰对他真的没话说。

        江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江兆林不敢这么造次,江震寰执掌公司,更是雷厉风行,可自从江宴廷进了公司,和一个晚辈平起平坐,他才生了异心。

        没有权势的时候,大家不会奢想那么多,可一旦尝到了些许甜头,就想要更多……

        人性贪婪,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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