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疏词紧抿着唇,心底盘算着,欠了他多少,这得怎么还啊。
    两人离开餐厅时,华灯初上,亮若白昼,沈疏词偏头,微微仰着才能看清身侧人的脸,斑驳陆离的霓虹落在他脸上,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冷然苍凉感,好似盛夏烈阳,都无法将其融化。
    冷硬得几乎没温度。
    “霍先生,你开车了吗?”
    “没有。”
    “那我们怎么回去?”沈疏词过来时,蹭的是江宴廷与沈知闲的车,自然也没开车。
    “我打电话叫他们过来?”
    “从河西?”
    “对。”
    沈疏词头疼得厉害,开车过来,不堵车的情况都要一个小时,况且此时是晚高峰,“我们还是自己打车回去吧,要不就坐公车和地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