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西觉着自己可能真的喝多了,直至头顶声音再度响起,她才整个人都僵了。

        “能自己站好吗?”

        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口,硬邦邦,热乎乎的,而他开口说话时,混杂着酒气的呼吸,从斜后方吹来,落进她脖颈处……

        又酥又痒,还热烘烘的。

        此时他的手还贴在她腰上,她今天就穿了条红裙,面料不算轻薄,可他手心的温度却仍能透过绵密的布料,点点渗透进来。

        “我……我可以。”阮梦西结巴着,扶住一边的墙,准备与他保持距离,只是某人放在她腰上的手,还没松开。

        她又喝多了酒,加上他胸口烫人的温度。

        腿一软……

        又跌撞回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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