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托得江慕棠好像特别不学无术。

        想起小时候的事,江慕棠还低笑出声,倒是席忱问了句,“你三伯就是你所有叔伯中,学历最高的那个?”

        江慕棠点头,“你也知道他?”

        “不知道,只是爷爷常提起。”

        席老偏爱高学历的人,放眼以前,身边别说本科生,就连大专生都是稀罕的,江家还出了个博士,据说媳妇儿学历也高,女儿又特别争气。

        他闲来无事,就总爱念叨两句,天长日久,就算没见过本人,席忱对这一家印象倒是颇为深刻。

        “今晚吃饭的,都是熟人,人都不错,你也别有什么压力和负担。”江慕棠笑着,“对了,昨天你在我家喝的梅子酒,说味道不错,你要是想喝,待会儿我们去霍家拿一点。”

        “不用了。”

        “没事,反正去接瑟瑟,也要去河西,基本是顺路,我给小舅打个电话,让他提前把东西准备好。”

        席忱辈分上是长辈,就鲜少在京城逗留,唐菀早就叮嘱过江慕棠,一定要把他伺候好了,其他人都那么熟了,没必要关照太多,肯定得把他照顾得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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