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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是要上天的节奏了，趁早踩在他头顶蹦迪吧。
这个小坏蛋。
“我听到了。”
顾寻川开口，深茶色的眸子微微眨了眨，扭头去看小姑娘。
楚瓷的眸子眨了眨，一脸无辜的望过来。
“我没说，我哪里说了？”楚瓷扬了扬小下巴，拒不承认。
顾寻川呵笑了一声，抬手去捏了一把小姑娘的脸。
楚瓷侧着身子躲闪，同时大言不惭的开口，“告诉我哪个字是脏话了？”
一边说还一边抬手掰着自己三根白嫩嫩的手指头，好像要给他细细的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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