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白闻言也是微微怔愣了一下，抬眼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楚瓷，然后兴趣寥寥的将手中这一沓钱放到一旁去。
然后深褐色的眼底带着无辜与单纯，眼眶下隐隐能看出些许的乌青。
这几天他们都在忙碌这些项目，也没顾得上好好休息，的确是有些疲惫。
楚瓷坐到他身边，就感受到他凑过来，蹭到她肩膀上，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楚瓷抬手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又试了下他额头的温度，确认只是想蹭过来而不是生病了之后才是将手放下，故意问他，“给零花钱，不开心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是闷闷的说道，“开心。”
真是一点都听不出来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
“累了。”这一次他回答的倒是很快，抵在楚瓷的肩膀上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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