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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左这么想着刚刚坐下关上车门，旁边的楚瓷就是抬手顺了顺他的发丝，带着几分嘉奖味道的，“好乖。”
姜淮左：……平时只是不想搭理，但现在这是把我当三岁小孩了？还是当成什么猫猫狗狗的了？？
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原本没有太大情绪的眼底泛起点点的不满来，就这么扭头看过来。
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的点动了两下，发出两声笃笃的声响，唇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乖？”
略带两分低哑的声响在车中响起来。
混合着空气之中缠在的血腥味道，听着有点危险。
坐在车后座的两人听见楚瓷和姜淮左的对话，都忍不住抖了抖，然后把自己更加往角落里面塞了塞，想要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一些。
总感觉这两人对话，给人一种不敢插话的感觉。
就好像那种，大佬之间的对话……
楚瓷应了一声，将嘴里咀嚼的已经没有味道的泡泡糖吐出来，用纸包起来，扔到外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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