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使神差的伸手，在楚瓷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化浓妆对皮肤不好，不透气，别化回去。”
被揉的一懵的楚瓷：……她也没说要继续画国宝妆。
然后楚瓷就感受到周围大概是听见两人对话齐齐望过来的视线。
大概都是这种——
‘居然要化回那种妆容？‘的惊悚眼神。
楚瓷鼓鼓脸颊，到底是没有纠正什么。
将小脑袋垂下去，不再争论，打算将旁边的果盘拿回来，吃光光。
不过因为楚瓷本来就比顾笙清矮上不少，此刻垂下脑袋，顾笙清更看不清楚楚瓷的表情。
联想到自己刚才的话，他下意识的觉得是自己的话让她出现这种无害的还有点可怜巴巴，像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样子。
不得不说，这幅样子，相当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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