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霜打的小白菜一样,脑袋上的兔子耳朵都是耷拉下去了。
让人想要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揪揪她那并不存在耳朵,安慰安慰。
“做了个梦。”
楚瓷抱着猫嗷的一声滚到沙发上,将自己白生生的小脸抬起来。
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
“做了什么梦?”
噩梦?小姑娘居然是会怕噩梦的类型吗?不过也对,这小家伙白白净净,看着就乖,怕这些东西应该也是很正常的吧?
得安慰安慰?
但是该怎么安慰比较好?他正是这么想着。
然后就听见小姑娘开口,“昨天我梦见我长高了,这个梦还没做多久呢,就醒了。”
声音之中满满的都是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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