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了钱,取了马,林洛没有多停留片刻,就从马市出来。

        那伏老二也开心的要紧,卖了匹死马赚了二两六百文,有钱了赶紧收拾收拾去河里洗个澡,到春丽院找湉湉!

        林洛牵着马,这老马虽然苟延残喘,但是步伐还算坚定。

        出了那臭烘烘的地方,林洛朝郊外走去,原野之上长着及膝的杂草,这青嫩的草却是马儿最好的马料。

        只要走个五里路,就能到这里免费砍到草料,再想到伏老二马棚已经发霉的草料,林洛就摇摇头想不通这马商为何这么懒,每天来回一个时辰,就能运来最上好天然的马料,能懒到这么一个地步也是令人发指了。

        牵着马到了原野上,林洛放开缰绳,老马低头一口口咀嚼着新鲜的草料。或许是从未尝过这么新鲜满足的草料,牙齿咀嚼的特带劲儿。

        林洛在一旁盯着,一手搭在老马鬃毛处悉心捋顺,同时内力渡入老马体内。

        人与马的经脉迥异,完全不同,但细如牛毛的内力顺着经脉探查,只为验证一件事。

        林洛并非专业马倌,更非每日与马相伴的伯乐。这一次赌了一把全是心血来潮。

        这老马的诸多表现,看上去更像是马料和生活环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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