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动手,结果还没打得过他,对不?”

        “姐!你怎么知道的?”上官彬诧异的拧眉。

        上官晴静静的阐述事实:“如果不是妈护着你,他又觊觎咱妈,你以为,那酒瓶子能轮到他的头上?”

        上官彬睁大了眼:“姐,是警察叔叔跟你说的?”因为激动,伤口又有点渗血。

        “不是,我猜的!你出血了。”上官晴见状,又在包里翻了一遍,在夹层里找到支百多邦,重新给他上药,贴创可贴。

        “你猜的?”上官彬这会说话不敢用大力,伤口疼的他呲牙。

        “嗯,就是猜的,你们所有人的表情告诉我的。好了,血止住了。你这一进宫,留了案底对你不利!”上官晴长长的叹口气,要么陈国彪不计较,要么找倪杰帮忙。而向坏人妥协,就是助长恶势力的苗头。她不想这样!

        上官彬听她这么说,忽然就泄了气,无力地捶着头喊:“我,我怎么就这么笨!姐--我,都是我不好。”

        上官晴打断他:“别急,我来想办法吧!他的伤也不算太严重,就是看着吓人!只是警察说他赖在这里讨说法。”

        她暗下里琢磨,陈国彪那副样子显然不怕把事情搞大,做思想工作希望不大。而求倪杰帮忙,又欠下这般大的人情债,怎么还?两下里都不好办。她低头思忖了一会,抬头安慰上官彬:“好了,你态度好点,不要跟他们杠,知道吗?记住,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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