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周德随赶紧摆手:“不成不成,我这武馆路如今吃饭可没奢侈到每日都有荤腥。得隔三差五才会有一顿,还没法吃个尽兴,就是过个嘴瘾。

        就这我都快要供不上了,这,我怎么能把这样的担子给加到人你那去?不成不成,这样十有八九,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得把你家的这肉酱作坊给吃垮了不可。”

        周德随心里也有一笔帐,若是安盛昌的这肉酱作坊一直租他们武馆的地方,有他们这笔不算少的租金在,他们武馆的这几个人好歹吃饱是没问题的。

        若是能够再俭省些,往后再慢慢的添置些家什也不在话下。

        这可是细水长流。

        可他们真吃了肉酱作坊的饭,那情形就又是不一样。毕竟这肉酱作坊,安盛昌一家子人自个常年不在,只交给徐家人和买来的人管着。

        看安盛昌又是个大气不计较的,那不管是徐家人还是买来的人。日久天长只怕是都会有私心,未必能够在吃食上精打细算。

        若是再加上他们武馆的这些人,往后都凑在一起大吃大喝惯了。都当成是吃大户,就跟昔日他们家老爷子在的时候,大家伙吃武馆一样。

        只怕到时候安盛昌的这肉酱生意也很快就会做不下去。那,到时候他们武馆的租金岂不是也要跟着断了?

        “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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