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然扶额,他果然就不应该相信这群人会有什么正经营生。

        “除了这个呢?”季一然挣扎着发出最后的求生声音。

        “没了。”老虎两手一摊。

        季一然眼神死去。

        “老大你问这个做什么?”老虎疑惑。

        他原本就话多,是因为季一然因为嗓音的缘故不喜欢开口,他才不得不跟着憋着,现在季一然话一多,他自然话多胆子也大起来。

        “就是觉得一直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绝望的季一然作咸鱼状瘫在沙发上。

        沙发很大,很舒服,躺在里面就像躺在软软的床上,季一然有些上瘾。

        对季一然来说能作床的大沙发到了老虎那,却变成不合身的小板凳,让他不得不坐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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