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夏心里记挂着这件事,仔细听了一会儿宁榕说的话,对比着自己。

        除了某些宁榕自己不加掩饰夸大了很多的溢美之词,其他的具体事件,大概,好像,就是自己?

        什么渡劫什么飞升什么隐居什么封印魔境的,就是自己啊。

        可是这不是话本子吗?自己也并没有建立一个叫念寒宗的宗门啊。

        伏夏晚上回去马上就去找了找念寒宗的宗史。

        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师祖了?

        藏书阁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阁后风吹过树林的声音,藏书阁里虽然有人呼吸的声音,但是并没有交谈的声音,想来也只是在认真看书罢了。

        伏夏这样想着,没有一点防备地往前走。

        却见顶层有一扇小小的窗,现在被人开了一半,投过来一抹月色,照着就地坐在窗旁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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