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东西。”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魏西岭还是把铁盒重新装好,又放回到那具尸体的旁边,就像不曾动过一样。
这一切都完成后,他起身走离了那具尸体,打开水龙头一边洗着手一边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如果地上的那个蠢货是‘受害者’,那自己这具身体,充当着什么角色呢?
‘施虐者’吗?
那还真是挺符合他的人设的。
洗完手,魏西岭一边用毛巾仔细的擦了几遍,一边又对着厕所转了几圈。
看上去似乎是没什么东西了。
当然,只是‘看上去’。
漏掉几个小东西是正常的,但是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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