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
推开门,头上是乌云,眼前是细雨连连,我回忆着册子内容,赶到司命星君回家的必经之处的一个小茶馆坐着。
点上一壶茶,瞧着棚外的雨如丝一般的,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听着说书先生讲故事,说的是秦朝宦官赵高指鹿为马一事,我听着兴趣不大,还不如街上偶尔传来的三两声吆喝声有趣。
说书先生瞧着听客们没什么反响,又从赵高指鹿为马一事上说到了再之前的故事。
大意是胡亥与宦官赵高谋害嬴政立下继承皇位的公子扶苏,说到这里,倒是勾起了人们的兴趣,我直到听完这一整出书,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只觉得扶苏太过温顺,本是传位给他的圣旨,被胡亥与赵高撕毁,让人算计着篡了位,失了政权,也就算了,起码保住了一条命,可之后人家一道赐死的圣旨到他面前,他也乖乖照做,完全不反抗,这般性子太过乖顺,在争夺皇位一事上败了,也实属正常。
至于那秦朝二世而亡,也属应该,秦二世胡亥不应天命,听信奸佞,拿了本该属于扶苏的东西,这皇位本就来得名不正言不顺,不应天命的结果,本就只有败亡这一条路可走。
一壶茶从给早上喝到傍晚,我终于瞧见了回转的司命星君。
我放下茶盏,站在棚边向着司命的身影喊道:“卢公子,卢公子......”
司命闻言回过神来,瞧着我满眼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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