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抛下一句骇人听闻的“王爷也行”,下一秒,二皇子就对摄政王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这怎么看,怎么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信号。

        殿内众人的表情精彩纷呈,正常流如右相,已经从震惊中走出来,沉下了‌脸色;吃瓜流如鲍富,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双眼明亮的在整个殿内望来望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唇亡齿寒流如诚王,他如临大敌的望着二皇子,大有如果他也转过头对他笑一下,他就用自己完好的那只胳膊把他打飞回‌宿日的意思。

        士可杀不可辱,王爷的那里只能出,不能入!

        ……

        除了这几类,还有愤怒流,如酿善县主,她一开始没看懂二皇子的意思,等看懂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化,腾的一下就要站起身来,但是长公主眼疾手快,紧紧的按住了她,酿善的神情焦急又震怒,她连声音都忘了‌压制,“娘!他——”

        “闭嘴!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好坐下!”

        女眷单独坐在一排,长公主和县主坐在同一张桌子边上,离他们最近的是一位老王妃,年纪大了,应该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酿善想要反抗,但看清长公主如同结了‌霜寒的脸色以后,她身子一僵,什么都不敢做了‌。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

        少说、少做、少想,她哪里是县主,分明是架在铁杆上‌的皮影,从她嘴里说出的每句话,都要经过她娘的首肯,她想做任何事,首先须得征得她娘的同意。

        寻常的父母也会给自家孩子立规矩,但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像长公主这样,如此病态的想要把自己孩子打造成第二个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