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逆徒!”
温凌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叫做过分,当时就双眼翻白地被气得晕了过去。
于是萧祁的心情诡异地变得更好了。
他说要做什么,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
师尊还在补眠,他不想回去惊动师尊。
于是他就一个人翘着二郎腿,愉快地坐在温凌寒的桌旁想,甚至密密麻麻地列了一个清单,上面都是为结侣仪式准备的东西。
温凌寒在旁边晕着,他也不管。
萧祁一个人写了很久,终于觉得自己写得差不多了。
他把纸拎起来吹干,仔细端详,却又觉得不满意,皱着眉头划掉,再翻了翻自己的口袋,里面空空如也。
是了,之前在幻境里收到的合婚庚帖,显然是带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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