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青木千春。

        这个名字是父亲费心取的,希望我能将余生过得更好一些,比如春天温暖的刚起来的风,又或者树木上刚刚抽条的嫩芽。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又或者说,一个到了二十岁还没有出嫁也没有订婚的老女人,我所过的日子实际上并没有父亲所期盼的那样美好。

        唯一幸运的是,这个年代已经不像以前那样苛求于女人。所以我靠着摄影的工作,加上家里的一些产业,倒也还能衣食无忧。

        如果没有遇见那个少年,我的人生将会如同每个大正年代的中产阶级那样,既摸不到所谓上流社会的真实,也不会像底层人民那样悲惨。

        平庸得像是海面上的浪花。

        我记得遇见他的那天——是下着雨的。

        我讨厌雨天,湿漉漉的雨水,湿漉漉的空气,还有湿漉漉的行人和地板。

        母亲费心费力的为我安排了一场相亲。尽管我并没有要结婚的打算,但为了不辜负那位尽职尽责的‘大和抚子’,我还是换上时新的洋装去赴约。

        相亲地点约在浅草清水街的一家咖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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