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的夜晚,蝉鸣阵阵。

        静颐园多水,夜里凉爽,在室外待着就格外舒服。

        段止观弄了一壶酒抱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有星有月,适合吟诗作赋,饮酒排遣幽怀。

        他来金国之后,为了避免把自己闲死,每天都会读书写东西,不过写了也没什么用,就算送回段国也没人听他的,最后大多是被他烧了。

        但近日里,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爱走神。

        有些时候是想到母亲的事,更多的,自然是想到那个住在隔壁院的人。

        这些日子天气好了,那人就把他叫过去,教他之前答应过的防身武艺。这个年纪练武,也不求什么造诣,只是为了在力气有限的情况下最大程度地保护自己。

        学了几个动作,段止观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单挑街头小混混了。

        在这个过程中,和那个人走得近了、谈得深了,许多往事便不由自主地被翻搅出来。往往带着强烈的情绪,现在回忆起来,不再是欢欣与悲伤,而都化作淡淡的酸涩。

        这种不明不白的情绪积累多了无法发泄,人就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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