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刚才与那一身屎黄的女人最后的碰撞交手,他才惊讶地发现,在经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生命值加强,又将引元焠体法一路不讲道理地拔高攀升至他自己都看不太懂的层次之后,他的身体强度已经达到了一个令人无语的程度。

        一开始没有发现这个秘密是正常的,毕竟自穿越到此方天地以来,他都是个极度惜命的性子,能不以身犯险就绝不以身犯险,若是实在避不开,那绝对要将防护工作准备到最好,不管是不是要挨最毒的打,至少要先叠起最厚的甲。

        这就是顾判一以贯之的行事方针,所以说,当他与黄裙女人交手过程中发现自家黑铠被一阵攅刺击破之后,内心的愤怒火焰倏然膨胀燃烧到了将要爆炸的境地。

        胆敢打破他赖以保命的护甲,就必将承受他熊熊燃烧的怒火。

        在极端暴怒之下,他不管不顾盯着后续的尖锐鳞片径直前冲,打定主意就算是身受重伤也要将这傻逼玩意斩于斧下,但出乎预料的事情就在此时此刻发生了。

        他盯着暴雨梨花针一样的鳞片攻击冲了上去,一斧头砍掉了那傻逼女人的脑袋,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势。

        就算是黑铠破损的地方,他露着大腿的地方,在被不知道多少片尖锐鳞片击中后,所受到的损伤也不过是被斩断了些许汗毛而已,其他的就连覆盖在其体表的那层膜都没有刺破,更遑论能造成其他有效的伤害。

        既然如此,顾判便索性收了已经破损的黑铠,大踏步朝着长街尽头那扇隐约可见的府衙大门走去。

        一路走来,他再也没有遇到其他任何的攻击,整座城市就像是真正陷入到沉睡之中一般,只有他一个人在深夜的大街上胡走乱逛。

        盏茶时间后,顾判站在了沽陵郡府衙大门之外。

        他并没有直接一斧子劈碎那扇曾经象征着威严与权力的大门,而是在距离门口数丈外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看向了悄无声息出现在他面前的一道窈窕纤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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