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一看兵士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被当成“闲杂人等”了。

        再看旁边的卞元魁,这位干瘦中年人脸色纠结,巴巴地看着兵士好像在央求他们给自己放行,这种不自信的表现更加深了兵士的怀疑。

        秦钧感觉这样不行,立刻总上前去问道:“如何?”

        “呃,此牌为真。”一个兵士回答。

        “若如此,且放行。”秦钧说道。

        他说话的同时,自然而然地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流露。两个兵士只见这位少年目光清澈,令人望之如面对一泓清水,不由自主地产生好感。加上他说话时理直气壮,兵士又对视一眼便双双点头:“可也。”

        秦钧接回铁牌,回头对卞元魁拱手道:“卞师,请先行。”

        卞元魁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好!好!”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山门,过了一会儿卞元魁似有不忿道:“吾等持铁牌,何以汝言方得放行?”

        “卞师自轻,则人亦轻之也。”秦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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