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一山狠狠的打了悦兮一顿,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还把她关在一个小嘿屋子里,整整饿了她三天,而我作为她的妈妈,却完全不知情,只是被佣人们精心的照顾着。”安以诺又疯狂的喝了几口水。

        凌梓煜已经完全能理解童悦兮为什么那么自卑懦弱了,完全是因为家境的问题!

        “在她小时候因为他父亲的关系被抓走了一次,患上了幽闭恐惧症,所以那一次被关直接把这个病又带了出来!还好我发现的及时,要不悦兮可能早就死了!”

        安以诺顿了一下继续说:“那天我正在喝茶,我已经三天没有见到悦兮了,我就问黎一山,悦兮到底去哪了,他起初告诉我她去同学家了,我当时根本就不信,在我的连续追问下黎一山才说出来,‘她犯了点错误,我给她关起来了!’而我满脑子都是‘被关起来’的几个字。”

        安以诺流着泪看着凌梓煜问:“梓煜,你知道我当时多么心痛吗?”

        安以诺虽然在问凌梓煜,但是完全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我作为一个母亲在自己孩子受苦的时候选择了安逸!真该死啊!我求了黎一山好久,他才同意将悦兮放出来,等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抱腿蜷缩在一个角落里,不哭不闹,眼神空洞,她身体上所有的伤口感染,发臭,那间房子里没有窗户,当时的温度高达40度啊,梓煜,我好心疼她,真的!”

        “嗯,妈,我知道,我会对她好的!”凌梓煜心里此刻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心痛?是难过?他不明白,只是按着心里的感觉走,许诺自己对童悦兮好。

        那份合约早已被他扔到脑后。。。

        “我抱着她去洗澡,她身上的伤口清清楚楚的显现了出来,我求着黎一山给些创伤药,可能他也有些愧疚吧便给了我,给她全身擦了一遍,这个过程中她没有说过一声话,哪怕是疼她都没有吭声,起先我以为她是吓到了没有注意,可是后来的几天她的情况非常糟糕,她发烧持续了一周,怎么降都降不下来,后来她住进了重症病房,带上了氧气罩,好不容易在轨门关抢救回来了,但是被告诉患了语言障碍的病症,你知道她是怎么会说话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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