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醒来时头痛欲裂,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着他的太阳穴,可这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全身都光溜溜的,一片布料也没穿,白皙的肌-肤上遍布青紫的痕迹,腰-臀处酸痛得像是与上半身脱了节。

        白寂不是未经世事的小男生,自然明白眼下的情况代表了什么。

        他被人给睡了!

        白寂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竟还戴着口罩。

        他隐隐约约记得,在跟那个陌生人做的时候,他要求对方不许摘他的口罩,后来他被做得几乎失去意识,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听话,真的没动他的口罩。

        呼吸不畅。

        闷死了。

        白寂把口罩拉扯出缝隙来,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又把口罩给戴好。

        他艰难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努力回忆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

        他想啊想,总算想起来了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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