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以后,他们直接去村子里租地方洗澡睡觉,顾承望出手大方,村民高兴地应要求给他们换了干净被褥、张罗晚饭,一点也不嫌麻烦。

        村里现在有点钱的人家都建起了独立浴室,但是山上的条件毕竟摆在这,热水器烧水麻烦,大家只好分成好几批去了不同人家,轮着用浴室。

        顾承望先一步出来,此时雨已经停了,但空气里依然飘散着凉意。

        他坐到屋檐下,湿着头发吹风,感觉这样稍微清醒一点。

        他神思纷乱,满脑子里都是傅旻时,疑似人格的分裂的傅旻时,海棠树下的傅旻时,紧紧抓住他的手、支撑那么久都面不改色的傅旻时……

        有些令人仰望的傅旻时。

        心里充满了探究的冲动。

        一定是人格变了,并且新人格占了上风,否则,怎么可能变化这么大?

        顾承望昨天想了一晚上,觉得双重人格也没什么可怕的,从医学的角度上说,甚至有点可怜,毕竟通常是主人格遇到了不好的事,卑微懦弱,出于自我保护和逃避的目的,衍生出了另一个人格。

        没准傅旻时离开的这五年,发生了什么冲击力很大的事,才成了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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