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季年站住了脚。

        这说话满含嘲讽的声音,除了裴浅还能有谁。

        元季年回过头,隔着雨幕笑着,以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揶揄道:“这不是怕裴公子战败后想不开吗?”

        裴浅肚子的气全都窜了上来,但念在面子上,还得使劲吞下这口气忍着。

        “殿下多虑了。”裴浅拿着一瓶药膏,也一脸笑容,只是笑得牙根疼了起来。

        元季年都能听到裴浅话语里银牙暗咬的气恼,他往裴浅身后的营帐里多看了一眼,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也没有看到那两个宋人。

        看来是真不在这里。

        “殿下在找什么?”裴浅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向自己身后。

        “没什么。”

        回了帐里,元季年平躺在床上,还在想着该怎么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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