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让人害臊的话,就像是浇在火焰上的油,彻底激起了元季年眼里的种种欲.望,要不是最后一点理智尚在,他怕是再也克制不住了。
元季年摸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眼神垂在自己手腕上,语气正经得自己都要被骗过去了:“你在说什么浑话?”
他板着一本正经的脸正要推开裴浅的触碰,裴浅却得寸进尺地拉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如此亲密的动作,还有仰脸笑盈盈地看着他时的样子,让元季年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方才你喝的酒里面添了合.欢液,兴许我有办法解。”
裴浅的声音轻如鸟羽,听在耳朵里,搔在心头上痒酥酥地。
元季年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裴浅故意做的。
元季年蹙眉深深地望着他的背影:“什么意思?毒是你下的吧?”
裴浅停了下来,脸上的笑凝固了片刻,深吸了口气后,又拉着他继续走。
元季年就这么愣愣地被裴浅带去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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