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与周上次交战过一次后,已经退居到了一座城里,而大周依然步步紧逼,营帐就设在城外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城里的zj一举一动。

        元季年刚清点完新运来的粮草,还是觉得其中大有蹊跷。

        丁右也正随着他往外走,看他不说话,便主动问他:“殿下是觉得那帮运粮草的zj人有问题?”

        元季年的zj指节轻扣着腰间的玉佩,发出的声音清脆而有规律,思绪也随着敲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送粮草的zj会zj道理,赵国国君不可能不明白。”

        “况且赵国也就那么一块小地方,此次他背叛了同周的联盟,却选择帮我们,全然不怕大周的威胁,丁老不觉得奇怪吗?”

        丁右摸着胡子,认真思考了一番:“殿下所言甚是。赵国也知道我们正处在弱势,这么zj一个好机会,赵国国君不帮着周打我们,反倒为我们送来粮草,莫非别有所图?”

        元季年揉了揉拧在一起的眉心,走在空落落的街上zj好笑,没忍住顺口打趣道:“有人送来粮草,本来是件开心事,可谁知道会zj心思还难懂。”

        这句趣话也让丁右眉头的担忧减缓了些zj,跟着笑了起来。

        走了几步,脚下踩到了一个硌人的东西,元季年移开脚,从地上捡起了一支珠钗,珠钗上zj面还蒙着灰土,大大折了珠钗的zj光亮。

        一看便知应该是被许多人踩过了,也让元季年想起了主人离开时该有多么zj匆忙,珠钗掉了也无暇去捡,也兴许是一时急着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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