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怎么办?”烏兔冷静地询问身边的共犯紫色头发,非常无辜地退后了一步。

        歌仙兼定头痛万分,站在廊柱旁眉眼抽搐。虽说他也不是很想让山姥切知道自己会过段时间就来偷他的披风——那个东西确实是披风没错吧,总之就是那块脏兮兮的,毫无风雅之气的白布。看不惯的自己会偶尔过来帮他清洗一下,可万万没想到的是——

        他看着晕厥在地的山姥切国广,又一次哀叹出声了。

        公主突然高声吵嚷,自然是把敏感的付丧神吵醒了。可没想到就在山姥切出门查看的一瞬间,躲在视觉死角的女孩子突然挥舞着巨大的剪刀,毫不留情地砸向了他的后颈。

        上天保佑,只是中伤而已。

        他又侧目看向远方的树丛,那边蹲着的一排人显然是没经历过这样嚣张的场景。没错,万万没想到柔弱的审神者会直接下此狠手,甚至还想要——

        “毁尸灭迹吧,怎么样?”烏兔蹲在山姥切国广的身边观察了一会,正扬起那张纯洁的小脸询问他。

        “不,不行啊!”小短刀们听不下去了,一个个扑出来抱住她:“山姥切先生也太可怜了吧!”

        “不行吗?”烏兔心情很好的摸摸身后藏着的白布,想要的东西都已经到手了,谁还要管之前的主人怎么样呢。

        她反而觉得直接干掉是最方便的:“反正还可以复活啊,复活之后就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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