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灯全身都在发热,像是置身于火炉之中,他困难地撩起眼皮,模模糊糊间,发现床边红色的人影正朝他靠近,冰凉的指尖探上他的额头。

        “还在发热。”

        那人的叹息声仿佛风一般,那么轻,却又那么重,在沈雾灯心里烙下一个印记。

        最后又陷入深深的黑暗之中。

        两天后,院外的雪已经化干净,雪水沿着枝头房檐往下滴答,朝阳升起,暖黄色的阳光透过窗纸折射进来。

        床上的男孩睫羽微颤,眉毛一拧,墨玉般的眸子半阖着,迷茫地望着头顶上方的宝蓝色床帐。

        半分钟后,沈雾灯惊起,警惕地观察四周,发现这已经不是之前睡得那间破屋,而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丝痛的地方。

        他撩开单衣,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身上盖着的被褥还带着药香,自己恐怕睡了很久。

        紫金香炉里点燃的香料化成缕缕白烟,在上空缭绕不绝,炭炉里的火烧的旺盛,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

        房里摆设简单,侧前方一台绣着红梅的屏风挡住了视线,后面摆着一张软榻,榻上隐隐侧卧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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